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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合] 【淫色救赎,如何采撷这朵妖冶的圣洁之花?】(完)作者: 旁门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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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慵懶
    2023-5-30 00:05
  • 簽到天數: 14 天

    [LV.3]偶爾看看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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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发表于 2023-5-14 12:30:1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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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挥官手里拿着一枝娇艳欲滴的玫瑰,是浓烈如血般的红颜色,正是从港区新辟的花圃里采摘下来的,恰好是盛放的时候,十分惹人喜爱。尤其是花瓣上呈接着几滴晶莹晨露,更显得犹然新鲜。玫瑰上的刺已经被小心地剔除干净,绿色而细长的枝干被握在手里,那些生刺的地方几许突兀,但并不扎手。
      戴着白色薄手套的右手旋开了教堂的大门,这门被漆成全黑色,颇有几分肃穆与沉寂,但在这样富有生气的春日里,莫名有几分沉闷,像厚重而古老的一座金铜悬挂钟,一分一秒都移行得过于刻板。
      这枝玫瑰被被送进了沉闷的教堂里,同样,教堂之中也是无端的——沉闷。
      四壁被刷成白墙,桌椅皆是黑木,黑与白交织下令整座空荡荡的大殿变得额外静谧,宛如上帝座前的肃然与庄严,这座殿堂是沟通天神与凡人的圣洁桥梁,没有人能在神的眼皮底下置噱与打闹。
      从极高的玫瑰窗上投射下来的阳光,让黑白大殿获得更多的生命力,暖融的光芒映照在修女的背影上,以至于让她黑白交错的服饰上多了几道溢亮的光辉,便像天堂中为人间子民们带来欢乐与幸福的天使。
      指挥官心里想的正是,这位曼妙玲珑的修女确实能给他带来快乐,极致的快乐。
      自红艳的玫瑰进入大殿之后,这样缺少色彩而略显乏味的地方亦多了许多趣味。
      他在心里用玫瑰去比拟少女的芳华,柔软的花瓣正如面前修女光滑的肌肤,正处在盛放得最为美丽而鲜嫩的时候,等着被人采撷。
      如今指挥官已经将玫瑰采撷在自己的手里,面前的修女嘛,也当取以另一种方式的采撷。
      面前的修女口中振振有词,她左手拿着黑皮的圣经,右手握着一个十字架,那十字架放在胸前,竟时而埋入她两团丰乳间的沟壑中,哪怕神见了,想必也颇为羡慕这柄十字架吧。
      “在祈祷么?”指挥官走到修女身后,身影随之笼罩过来,将头凑近对方的脖颈处,轻轻地嗅她脖子上好闻的味道。
      是处女香,宛如玫瑰般的芬芳。
      “没错,在为您祈祷呢,指挥官大人。”修女将黑色封皮的圣经轻轻合上,继而放在面前的黑漆桌面上,但十字架仍握在手里。
      指挥官手里的玫瑰已经从身后递到她身前,对方垂下眼睫一看,便笑了起来。
      “花圃中最好看的一朵玫瑰花,当送给我最虔诚的信徒,怨仇。”靠近怨仇脖颈处的脑袋更是得寸进尺的靠近她,嗅着她如阳光般灿烂的金色长发,上面也有一股好闻的味道。
      怨仇又是一声低低的轻笑,随后将那枝玫瑰花拿在手里,转过身来,直直地盯着指挥官,眼神中有几分晦暗不明的情愫,红瞳中好似滚烫的烈火,映入指挥官挺立的身影,也淬满了她属于人的欲望。
      越看这双红瞳,便越难能从其中脱身,对方明明是个手执十字架、身处光辉之中的神使,但两只弯曲向前的羊角却为其增添了一抹邪魅,手中鲜艳夺目的妖冶玫瑰令人怀疑她是地狱里来的恶魔,噬人神魂的恶魔。
      “赠送我这样好看的花,指挥官想从我这里交换什么呢?”怨仇扬着一抹明艳的笑容,哪怕手中的玫瑰花在这样的对比下都有些黯然失色,而那红如火的眸子,更蕴藏着难以分说的味道。
      怨仇虽是修女,但除了祈祷与做礼拜之外,分明没有一点修女的模样。
      她身上穿了一身修女服,但又太过合身。胸前两团乳肉便要呼之欲出,正像两只雪白的、坠在她身前的跳脱的兔子般,一晃便是一片雪白入眼,稀少的布料堪堪遮住乳头,若要细瞧她胸前,还能看到一点点乳晕,实在是诱人至极。
      说是裙子,倒不如说只有单薄拼接而成的前后几片衣料,就连脐眼也能隐约而见,而别说纤长而白皙的双腿。
      指挥官的目光从她的双乳游移至肚脐之下的寸寸春色上,唔,他自然想要交换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
      “不如交换快乐,你看如何?聪明美丽的神之使者,应当会怜悯众人,施舍我几分快乐吧?”指挥官的脸上多了笑意,眼睛里与对方的红瞳正相反,那是一种深邃如寒潭的蓝色,似道无情的漩涡,将所有炽烈的火焰吞没入他的眼瞳里,沉进深海之中。
      怨仇又道:“乐意为您效劳,只是不明白要怎样您才能获得快乐呢?”
      “这很简单,”指挥官缓缓摘下戴着的白色薄手套,随意地放在怨仇身后的木桌上,“只要跟着我的指示走,不仅我会得到快乐,你也是快乐的。”
      指挥官取走怨仇手中的红玫瑰,将绿色的长枝横在她面前,恰好在她嘴边。
      “咬住它。”
      意图很明显,怨仇用含情又恣意的眼在指挥官的身上打量几秒,便张开嘴,咬住了那枝玫瑰,此后又往指挥官看了一眼,倒有些艳媚含义。
      她的牙齿洁白而整齐,像排列得井然有序的粒粒珍珠,与玫瑰花相对的白皙面庞竟然毫不逊色。
      指挥官眸色更晦暗了,一味称赞道:“你做得很好,就是这样。”
      他更靠近怨仇,两只宽厚的手登时箍住她裸露出细嫩肌肤的侧腰,手臂如钢铁般坚实,一抬便将她抬上了木桌上,丰翘的双臀结结实实贴在桌面上,单薄的衣物并不能带给怨仇太多温暖,但桌面又过于冰冷,在触及臀部肌肤的那一刻让她不经意的轻颤,更因为指挥官的这一行径而微微惊讶,但她口中咬住玫瑰的枝干,只能低低发出一声很浅的惊呼,软软地打在指挥官的心上,形如隔靴搔痒,非但不能止渴止痒,反而看到她更为魅惑的神色时,就更为心痒难耐,心口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想要利用此机会好好地教训她一把。
      怨仇恐怕不知,指挥官在初次见到她的那日之后,总有许多夜晚涨大着胯下狰狞的性器,肖想她胸前丰盈的巨乳,以及两腿间暂不可见的无边春色。
      欲望在浓暗黑夜里逐渐积存,一发不可收拾的如同藤蔓般疯狂的滋长,以至于偶尔将欲望勃发在他人身上时,也难免从其他美丽的面庞上幻想出她的脸,肖想她在自己身下无比沉醉,用心去感受他下体充斥入隐秘之处的满足与快乐。
      指挥官的手很快的触摸在她脖颈的皮肤上,细细的一杆天鹅颈隐藏着血管,指腹沿着纤长的脖子滑动至凹陷的锁骨处,只是简单的停留了一瞬,这才贪婪地移动在她柔软丰满的乳肉上,两团绵软而沉甸甸的肌肤如同丰收的穗谷,恰好从玫瑰窗上漏过来的光线斜射在乳肉上,便显得这对丰乳像美食般可口诱人,倘若一口咬下去,轻轻的啜吸,能获得满口的甜蜜,如初生婴儿一样的对于奶汁的餍足。
      一只手穿行于两乳之间的沟壑,像极了一条短蛇,从深渊中穿游嬉戏,两边的丰乳夹住左右,看似桎梏着他的这根手指,却分明是手指在挑衅两团白嫩如雪的乳儿。
      轻轻地摩擦是无声无息的,怨仇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她胸口渐渐起伏微动,仿佛不太能承受指挥官这种轻易的挑逗,呼吸稍稍急促起来,那双勾人的眼睛也低垂下来,望向在自己身前作乱的手指,翘长浓密的睫毛也投下一片浅浅的影,有些看不清她的眼神。
      乳壑间有一个小小的银色铁质十字架,这柄十字架被怨仇的体温所捂,变得如她身体的温度那样,穿行在双乳间的手从容挑开这柄十字架,握在手里,继而又被随意的放在了桌子上,发出很清晰的一道声响,这座殿堂实在是太静了,就连这样细微的声响也能悠久的荡开回音。
      十字架一旦被解开,遮挡双乳的白色布片亦然同时落下,禁忌的封印被就此揭开,露出两对硕大而浑圆的双乳,乳肉的顶端处正是让指挥官惦念许久的乳头,像镶嵌着两粒红色珍珠的雪山,简直是美妙极了。
      “真好看。”指挥官衷心赞叹道,这是他今日的第二次赞赏,他完全把怨仇当做一个孺子可教的学生,但当下的目光更像是看一尊雕刻完美的艺术品,值得他百般品味,甚至动用自己身上的所有东西,竭力让她展现出更为美丽的模样。
      怨仇仍说不出话来,但呼吸明显比方才更要急促些,已经能听到细细的喘息声从鼻隙和齿缝间逸洒出来,温温热热,胸口起伏时,那对沉甸甸的双乳也跟着微晃,像清风过麦田般催动丰盛的粮食,也像微风掀过海面时起的波浪,晃动得指挥官的眼睛更热。
      他自然而然地用手掐住一粒粉色的乳头,仅仅为了擒住它,并没有带很大的力道,但越是这样不轻不重的力度,就更让怨仇觉得心痒如麻,就像有什么小虫正在用嘴轻轻的啃咬她的乳头,略微有些紧张,但还有几分——舒服?
      擒住乳头的两根手指缓缓捏了捏,并没能挤出奶汁,要是真能挤出就更奇怪了,怨仇是个修女,不经人事的修女,但很快就不是了,指挥官会达成这一个心愿,不管是为自己,还是为她。
      乳晕带着圣洁的光辉,普照着如太阳般慎重而不可或缺的乳头,手指松开了挺立圆润的珍珠,转而用食指在乳晕上由着同一个方向旋转了好几圈,那上面的粉意并未褪色,反而被手指摩擦后变得更红润艳丽,像一朵欲要绽放的花骨朵,青涩中掩盖不住它原有的艳糜。
      指挥官的手还显得很收敛,没有立马握住这两瓣丰润的雪球,但他目标却很简单扼要,锋利的鹰眼自她的仿佛能溢出奶汁的双乳下看,平坦的小腹也在微微缩动,是紧张么?
      他口中流泻出笑意,指腹隔着黑色丝网的单薄布料一路蜿蜒于怨仇的肚脐,最后将遮挡住下体的丝缎裙帘掀到一侧,便从黑色的内裤中隐约瞧见她那片令人心襟荡漾的宝地。
      说是宝地是不为过的,她那处无人造访的圣地洁净无毛,不如他人那般乱草丛生,乌林遮蜜谷,很有几分野性。怨仇的这处形如这座殿堂般,能将所有美好一览无遗,但碍于黑色内裤,只能模糊的看见两座紧闭的山丘中藏着一道细缝小谷,引得指挥官瞧了一眼后,又忍不住再看一眼。
      “你说过会按照我的指示去走,我想,你应当不会拒绝我这样简单的请求吧。”指挥官一边笑一边用两只手将她黑色的内裤从上脱下来。
      怨仇岂能不知指挥官是何等的心思,但虔诚的修女是不会对自己曾经做出的诺言出尔反尔的,她双手撑在左右,两只腿也撑在地上,臀部抬离桌面,使得指挥官得以顺利的将内裤脱下来。
      不得不说怨仇是个聪明的修女,哪怕这种事情从未经历过,但她自然而然地在内裤脱下后微微坦开自己两条修长的双腿,如极力邀请指挥官查看她的下体,将自己最隐秘与美好的一处呈现在面前之人的身前。
      她口中虽然说不得任何话,但在张开腿的那一刻,溢出一声低微的、似幼兽般的轻吟,激发指挥官心神一动。
      他眼神灼热无比,目光紧紧盯着微张的两片肉瓣,肉瓣中间也藏着一粒红润的珍珠,比胸前的两颗要更为柔嫩敏感。
      这块宝地比指挥官想象中的要更为美丽,怨仇的肤色原本就很白,但这块常年遮挡于阳光之下的地方就更为白皙,似乎靠近大腿的两侧还有被内裤勾勒出的浅淡痕迹。
      指挥官将手覆盖在阴阜之上,怨仇明显不太适应这种突如其来的亲密,身体想往后退,却因为本就坐在木桌上,根本退无可退,只见小腹微缩,似无声的在抗拒,又似因为这样的陌生碰触而觉得新奇难耐。
      “上帝应该很喜欢你。”指挥官没来由地说着这句话,怨仇本是天神赐来的尤物。他的手移动至对方的肉唇上,用两个指头分开这两个肉蚌,抚摸着中间的珍珠。
      “嗯——”怨仇的神态在隐忍后终于产生了变化,她居然也没有躲,直剌剌的任凭指挥官用手放纵的触碰她最为羞耻的密境。敏感的珍珠被指腹缓缓摩擦,起初如细雨微风般惬意,而后愈来愈快,竟然像狂风骤雨摩擦得越来越快,她心里渐渐升腾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异样的兴奋,原本在心口处平静的海面顿时变幻得波澜起伏,海浪拍击岸边,震得她一阵荡漾,陌生的欲望倾巢涌动,让她呼吸急促,发出的声音也越发娇软。
      “嗯——!”再是一声高昂的哼鸣,指挥官停下了对肉珠的摧残,见到细谷之中缓缓流出浊白色的粘液,因为并没有分泌太多,便只是糊住了穴口,但足以让指挥官眼红。
      能流出白浆,她分明就是高潮了,在他手下高潮。
      指挥官抬头看了一眼怨仇的表情,眼睛微眯,细细喘着气,她显然对于这种亵渎很是欣喜,乃至表露出这样舒服而难耐的惬意。
      被白浆浸润过的甬道应当也是顺滑的,万事俱备下,指挥官作出新的决定:要大刀阔斧地开发她的身体,而当下最紧要的事,便是进行初次的探索。
      指挥官解开皮带上的搭扣和西裤上的拉链,裤子登时滑落堆叠至皮鞋上,内裤也被完全褪了下去,露出胯下不知何时挺立而狰狞的粗壮肉柱。
      这根肉柱长而挺翘,如擎天之柱,柱身布满偾张的血管,叫嚣着将整根肉棒变得更为粗大、更为热烫,对于那一道细谷就更为渴望。圆润的蘑菇头悄然分泌出一些晶莹透明的粘液,正等待着钻入甬道之中。
      “唔——”怨仇的眼神更为艳媚,直勾勾盯着指挥官两腿之间的肉棒看,她也是第一次见过男人的性器,看起来与她想象的并不相同。
      《圣经》上说性欲是最应该割舍的,要摈弃身外的欲望,才能获得神的怜爱。这根棒子是引诱人偷食禁果的毒蛇,但这条毒蛇明显太过灼热,并不冷血,她反而期待毒蛇钻入自己下体的感觉。想到此,下体不禁又一阵收缩,将黏腻的白浆分泌出来。
      怨仇把腿张得更开,这条毒蛇已经完全蒙蔽住了她的精神,似乎能听到吐息的蛇信子在她耳边说,“依从他依从他”,便让她将口中的玫瑰咬得更紧。
      指挥官更是低低笑了几声,将身体靠近怨仇,尤其是下体,骤然硕大而挺立的肉柱与她的下腹相触,是如此的火热,烫得怨仇心里兀然涌起一股惊惧,竟然不敢再深入尝试。
      但她的腰还没软下来躲避,指挥官的右手已经扶在她的腰后,阻挡她后退的去路,她已经没有退路可走,前方面临她的只有陷入名为欲望的热潮中,生生不息!
      “这个时候想要后退,那可就晚了。”指挥官缠住了怨仇的耳垂,轻轻的舐咬起来,左手整个掌心包裹住她丰盈的右乳,恣意地抚摸搓揉,完全不想方才对于乳头那般收敛的挑逗。
      “呜呜……”
      怨仇被摸得身体发软,只能呜呜地出声,她身上好似每一处不是敏感点,娇嫩的下体是,胸前的雪乳是,哪怕这两侧的耳垂也是,还没被对方侵犯身体,整个躯体已经微微颤抖,禁受不住这样的摧残,才被摸了不到十分钟,又开始喘着粗气,眼神就更朦胧了。
      指挥官品味完了开碟小菜后,一鼓作气地提起挺立许久而蓄势待发的肉柱,一杆子挺进怨仇小小的山谷入口。
      “哼……”
      指挥官挺入时察觉有一层熟悉的阻碍,他孤掷一注的再用力挺进去,坚定地将薄薄的阻碍破开,将肉棒冲入深谷之中,直直抵达她的宫口,柱身被紧致的包裹,同时让他感受到一点湿意。
      肉棒艰难地从紧致的穴谷里退出一大半,只把蘑菇头留在软穴里。指挥官低头一看,肉柱上黏着几点猩红的血色,正是女人的处子血,指挥官终于让怨仇的初次当做祝福一般献给自己。
      怨仇也看到了肉柱上的血迹,但她也显得平静多了,仿佛有什么东西如尘埃落定一般坠了下去,接下来,残存在身体里的肉棒又缓缓地挺入身体里,将沉下去的浪潮再次汹涌上来。
      “嗯哼……嗯……”没办法说话的怨仇只能发出几句叮咛声来代表自己的情绪,流泻出来的呻吟声娇软而甜媚,明明她该是个冷静克制的殿堂修女,却离经叛道地发出如同妓女般勾引客人不断深入、不断抽插她身体的腔调。
      指挥官怜惜她初次品尝肉欲,这时候的探入与抽出还是缓慢而慎重的,他把肉棒当做成一个滚热的凿子,精心雕刻着某件极为珍贵的艺术品,一点点凿下去,把这个温暖的甬道凿得愈发贴合柱身。
      但甬道实在是紧致,哪怕他不是刻意放慢速度,进去时都显得尤为艰难。初尝情欲的刺激感猛烈冲刷着怨仇的全身,每一处肌肤、每一个细胞都被调动起来,身体是紧绷的,轻微的碰触都能让她感受到电击般的酥麻,便更将穴谷绞缩得更紧,洞穴深处亦有某种吸力,分明不希望肉棒这么用力的撞击进去,却死死吸住蘑菇头,让它嵌在穴口,根本出不去。
      穴谷里柔软的内壁因人类构造的奇异而分布着深浅不一的褶皱,这些褶皱由嫩肉铸就,每当肉柱上偾张的血管与褶皱相摩擦,都能给深陷于情欲的两人带来极大的满足感与震颤感。
      刮蹭到软肉时,怨仇的小穴明显绞得更紧,这样俏皮的动作令指挥官发出低声轻喘,温热的呼吸扑到怨仇的脸上,她微微抬头,眼眸里因性爱而蓄积了几点如星辰般闪烁的莹莹水光,但也只是藏在眼睑里,要落不落,便显得十分动人,想被蹂躏却无法脱逃成功的兔子,垂在脸上刘海因指挥官的动作而变得略微凌乱,就愈发验证了此种情景。
      指挥官大有更用力进出她身体的想法,哪怕这是怨仇的初次性爱,他也绝不含糊。
      他腰肌与臀肌共同发力,双腿微微弯曲,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样子,反而小腿肚也绷得很紧,如钢柱般有力的站在怨仇面前,劲瘦的腰亦猛地发力,如一只在莽原上冲锋陷阵、追逐猎物的花斑豹子,前后施力勇猛地前后耸动,撞得怨仇整个身体如被暴风吹打的枝叶一般激烈地颤动,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而这张纯黑色油漆的长桌因前后摆动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一声更胜过一声响亮,却在频率上颇有规律。除了桌子发出的声音外,怨仇的嘴里也难耐地吐露出急促的呼吸声,以及肉体拍打时清晰的“啪啪啪”的声音。
      各种声响凝聚在这样圣洁而空旷的殿堂之中,甚至还能感受到绕梁的余音,使得天花板和四处墙壁都能听闻他们因性爱而毫不避讳的羞耻的音响,还是在上帝的面前,丝毫没有收敛的意味。
      怨仇一开始还是边咬边含着口中的红玫瑰,及至指挥官对她的进出实在猛烈,只好死死咬住玫瑰的枝干去忍受这样狂风骤雨般的索取,她想要闭上双腿,阻挡对方在她体内的侵犯,但没等她抽出一些力气将双腿合上,对方快速的动作让她根本没办法分心,连想要合上双腿都没办法,况且指挥官的双臂就扣在她的膝弯上,这双手臂又像钢铁结实有力,简直无法撼动,她更是合不上双腿。
      随着指挥官的动作愈发迅猛,就连动作都变得毫无频率可言,像狂兽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次次都抵达宫口,将怨仇刺激得蜷缩着脚趾,整个腰完全软下来,躺在了桌子上,又插了上百下后,她尖声唔叫后,指挥官只觉甬道中涌出一股热意,差一点便让他精关不守,险些将浓精射进她的小穴里。
      此时怨仇的蜜穴比一开始更为紧致,还在不停地无意识向内收缩着,指挥官知道,怨仇达成了第一次的高潮。
      他用手取出怨仇咬了许久的玫瑰花,被她咬住的那小截枝干还残存着晶莹的涎液,在玫瑰花抽出时涎液也跟着划成一道细细的线,粘腻在她尖巧的下巴上,就连嘴唇也红润许多,分外诱人。
      指挥官当即吻住了她火热的红唇,她嘴唇原本就是微张的,这样足以让指挥官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的舌头滑进她的口腔里,去里面吸取她香甜的津液。很有趣的是,由于咬住玫瑰枝干的时间实在太长,怨仇的口腔里充满了好似清晨中草香与绿叶香混杂的味道,清新而舒爽,指挥官将她的津液吞噬入自己的口腔里,又和她交换自己口中的津液,两条舌头也在追逐嬉戏,时而吸吮时而纠缠,等到指挥官停下来时,怨仇再次气喘吁吁。
      他粗暴地将怨仇从桌面上拉起,扣住她的侧腰翻了个身,怨仇顿时背对着指挥官。
      “像母狗一样趴下来,我要肏死你!”指挥官言之凿凿,严肃的神情中,双颊却因性爱而染上几丝红晕,他的眼瞳里也是发红的,被欲望烧出来的。
      他的话不容置疑,怨仇侧过一边头想要望他一眼,却只能见到干净而稍有褶皱的白色衬衣,这样的穿着让他看起来禁欲而冷静,一点也不像是能说出“肏死你”这种话的人,也因为这样强烈的反差,让怨仇的小穴再次收缩了一下,白浆再如溪水般汩汩流了出来。
      “是,指挥官,怨仇为您效劳。”她乖顺地听由指挥官的号令,两只手把住桌沿,像母狗一般撅起挺翘的臀部,露出身后秀美如山峦般的背脊,光洁的肌肤莹白如雪,指挥官用手在上面轻轻的抚摸,而后瞄准她两瓣浑圆而紧实的丰满臀部,带着几分力度在上面拍了一把,留下一个浅浅的红色印记,怨仇也突然惊呼出声。
      毫无玫瑰花阻碍的唇舌,可以尽情地吐出最为娇软的声音,她虽然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拍击而感到吃惊,但发出来的声音确实魅惑的,继而臀部又向上拱了拱,露出下面一道被蹂躏得进口发红的细缝,上面还有一些白色的黏浊之物。
      指挥官没再说什么,沉着脸压抑住果真想要把她肏死的想法,扶着依然挺立无比的肉棒一举冲破她细缝当中的甬道。
      “哈……请、请轻一点!”
      怨仇抓住桌沿的手明显比刚才要更用力许多,指节都攥得发白。她的腰身也绷得很直,这样后入的姿势能让指挥官的肉棒更深的进入她的蜜穴里,刚戳进去的硕大而热烫的棒子一下子就抵在她的宫口上,涨得她很难受,但又能获得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与刺激感,便使得整个腰身都变得紧张。
      指挥官察觉到她的小穴也缩动得很有力,如同一只擅长绞杀的毒蛇,把他的肉棒一整个包裹,奋力地绞缩,令他在甬道之中寸步难行,但只要肯再努力突破,把肉棒再往里深入,哪怕只有一个毫米的距离,都足以得到强烈的摩擦生成的快感,像吸食鸦片般兴奋与快乐。
      胸腔里的心脏在猛烈的跳动着,身上的每条血管里流淌的鲜红血液都比正常时要更为迅疾,像奔腾不息的川流,支撑着他维持这场美妙的性爱。
      他摈弃了插入蜜穴初缓慢动作的行为,一开始就展开猛烈的攻势,直捣她的子宫,也次次将蘑菇头挺进她的子宫。
      涨大又酸麻的感觉完全支配着怨仇的意识,指挥官时而会戳刺到她敏感的软肉上,从而引来她如轻微电击似的快乐。
      “哈啊……轻一点……不……请不要碰那里……啊哈!”
      指挥官毫不理会怨仇的求饶,该怎么撞进去就怎么撞进去,“啪啪”声响彻在圣殿之上,两个卵蛋将她的会阴当成鼓面,一阵又一阵地拍打着,又是不同的节律。
      怨仇的大腿内侧和蜜穴入口因为长时间的抽插和撞击逐渐发红,指挥官仍不时拍打她丰实浑圆的臀部,也渐渐显露出微红的痕迹。
      “亲爱的修女,上帝可有让你这样舒服过?”指挥官恶劣的说了一句,随后沉下腰,将肉棒退出来大半,再猛烈的挺进去,直达她的子宫。
      “哈啊……”身为修女的怨仇不想口吐污秽的声音和词句,她咬住袖子,以便不让自己在如此圣洁的地方发出娇软的声音,简直辱没了面前的神。
      她的眉头皱得很紧,心里绷着一根弦,仿佛体内如潮水般涌动的欲望和快感就要破闸而出,但习惯禁欲的她想要抑制住这些快意,反而将猛烈的爱潮积压在身体的最深处,但大闸却面临被冲破的可能。
      肉棒上湿淋淋的粘黏她身体里分泌出来的浊液,那上面也有指挥官不时从蘑菇头上泄露出来的液体,两者混杂在一起,以肉棒为木杵,在甬道中捣出不少白色的泡沫,并随着肉棒的抽出而粘黏到两人相连的下体上,就连指挥官的阴毛上也沾染了一些,变得淫靡不堪。
      哪怕怨仇想要捂住自己的嘴,也难免有控制不住的时候,她稍稍抬起头看着圣殿前正中的耶稣受难像,一面在疯狂的性爱里压抑自己的本我。指挥官抬起她的左腿,再次让她惊叫出声。她的足尖点在桌面上,如今只能凭借俯下来的上半身和站立的一条腿作为支撑,让她不至于直接跪在地面上,但独自站立的腿随着冲撞更加颤颤巍巍,像深冬里被狂风摧折的枯树枝,很容易就软了下来。
      这样的姿势让她下体更充分的展现在指挥官面前,也因为失去稳固感而越发紧张,绷紧了神经,对于粗壮的肉棒在蜜谷中穿行的感知度就更强,每一分每一毫的进入都能给她带来极强的体验感。
      “不……不要这样……啊哈……实在是太羞耻了……”
      怨仇这时候已经很难压抑住心里的那些欲潮了,任由快感支配自己的身体,身体上的酥麻已经将理智淹没,便无惧在神子面前如何的矜持,反正她已经被神看到这样淫荡而不堪的画面,她深深陷入被蛇勾引品尝禁果的快乐里,正美妙的快乐,无穷的快乐。
      肉壁眷恋的包裹住肉棒,棒子冲得更快更深,她就绞得更紧,在长时间的性爱下,指挥官也松开了精关,在勇猛冲刺后将积攒了许久的浓精悉数射进她的子宫和甬道里。
      “啊啊……好烫……神啊……”初次吸收精液的子宫完美的敞开自己,怨仇体内的快感也随着指挥官的射精而冲出体内,袭满全身。她失神地趴在木桌上,身上的力气只为了抒发高潮和绞缩蜜穴,分明并不是她在用力,但当下已脱力地无法动弹。
      指挥官在享受完射精的余韵后,缓缓将肉棒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这根刚射完精的棒子居然仍涨大粗壮,上面的青筋也十分充盈,看起来分明没有鏖战后的疲态。
      指挥官扶着肉棒在怨仇白嫩的臀部上弹了弹,她发觉有些痒,却很渴望再次看到肉棒的模样。
      在肉棒退出蜜谷后,这处洞穴因没有任何物品阻挡而流淌出粘稠的浊液,那是像牛奶一样的颜色,从娇嫩的肉红花瓣中间流出。由于浊液太多,有一部分顺着怨仇的大腿留下来,更多的部分是直接滴落在她身下的黑砖石地板上,像一滩奶渍,带着腥咸味道的奶渍。
      怨仇还在无意识的急促呼吸,她体内的快潮还没有完全平稳,小穴依旧在绞缩着,以至于让更多的精液流出来。
      指挥官自然而然地提起了自己的裤子,扣上皮带,一面看着怨仇被蹂躏后的模样,一面戴上了白手套。
      对方的金发铺满了后背,指挥官从后俯下自己的身体压在怨仇的雪脊,男人的气息再次扑向怨仇,但指挥官身上已经没有丝毫的情欲,甚至这种气场让怨仇觉得背后之人比她更为禁欲,更为像上帝座下的修士,只有她一个人如此淫荡,如此不洁。
      指挥官将她的脸掰向自己,朝她露出一抹十分绅士气派的微笑,随后亲吻上了她这张全程喘息和呻吟的粉唇,再次掠夺住她的呼吸,纠缠着怨仇口中的舌头。
      很明显,修女因为叫喊太过,口中分泌不出太多的津液,绅士的指挥官好心的将自己口中的津液渡进去,让她吞下,平静的圣殿上再次响起接吻时发出的咂咂声,显得暧昧无比。
      指挥官适时的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怨仇神色迷离,已然沉醉在指挥官的亲吻之下,在两人嘴唇分开时,无意看到了指挥官英俊的面庞。但指挥官却并没有多做流连,他撑身子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惯是西装革履,阔肩窄腰,激烈的性事反而让他展现出一种捕猎者成功制敌的餍足,意气风发,无可媲比。
      “今日的交换我很满意,不知道亲爱的修女能否今晚来到我的办公室,我们可以探讨一些更为深刻的东西。”
      指挥官仍是那样的风光霁月,说出来的话掷地有声。怨仇将身体转向了她,丰盈的双乳因为被木桌压得太久,上面出现明显的红痕。她把腿打得很开,半穿着修女服却在无声勾引上帝的信徒,白浊已经流尽,但穴口上依旧残留不少的精液。
      怨仇将手指放在自己的蜜穴上,用食指触碰到指挥官射出来的精液,碰到自己下体时让她紧张的喘息一声,继而将沾满精液的食指放入自己刚和指挥官接吻过的口中,仔细地舔舐和吸吮,便在口中尝到了男人独有的精液的腥咸味道。
      她伸出口中的小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笑着回应指挥官:“怨仇十分乐意得到您的邀请,届时希望在您身上学到更有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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